书家自古有茶缘
书家自古有茶缘
茶与书画在中国都有着悠久的发展历史,是承载中华文明的两艘大船,都融入了中国古代文人的思想哲学、养生之道和处世境界。古代文人将茶与书画融合在一起,磨砺自己的品性。读关于茶的文赋诗词,神游于行文墨迹中,使人悠然忘世,心归于静,有一种“杯水如名淡”的意境。
在中国文人看来,书画本是一家,善书者多能画,善画者亦多能书,把这两者拆开了说,实在也是一件为难的事情。不过,既然我们讲的是茶画与“文人七事”的特殊关系,那也只好“特事特办”,单来讲讲书法与茶的深缘了。
书法对茶文化的最大贡献,当属为“茶”字的变迁提供了直观的史料。“茶”字在上古时代是写作“荼”的,什么时候减去了这一笔呢?据清代大学者顾炎武的考证是在唐代中期。他凭借的论据是什么?就是书法。他在「日知录」中写道:“按茶舛之茶,与荼苦之荼本是一字,古时未分。……愚游泰山岱岳观览唐碑题名,见大历十四年刻荼药字,贞元十四年刻荼宴字,皆作荼。又李邕娑罗树碑、徐浩不空和尚碑、吴通微楚金禅师碑荼毗字,崔琪灵运禅师碑荼碗字,亦作荼,其时字体尚未变。本文由安溪铁观音批发网http://www.cha315.com/收集整理(本批发网一市斤起按批发价发货,个人少量购买可通过快递做货到付款,欢迎订购)。至会昌元年,柳公权书玄秘塔碑铭、大中九年裴休书圭峰禅师碑茶毗字,俱减此一画,则此字变于中唐以下也。”(见<<唐韵正>>卷四,<<茶下>>)可见,正是文中提到的李邕、徐浩、柳公权等大书法家,在不经意之间为茶文化史解决了一个十分棘手的难题。唐代的草书大师怀素在其著名的《苦笋帖》中,则放笔直书:“苦笋及茗异常佳”,可见也是一位“超级茶迷”。
唐代的另一位大书法家颜真卿,也是在茶文化发展史上贡献卓著的人物。正是在他任湖州刺史的时候,他发现了陆羽,并鼓励和资助他写出了使其后来荣膺茶圣之名的划时代巨著<<茶经>>。可以说,没有颜真卿这个“伯乐”,陆羽或许就无法安心写作<<茶经>>,那样的话,中国的茶文化史或许就会是另外一种写法了。
宋代的书家大多嗜茶,其中尤以蔡襄为最。他不但担任过福建转运史、直接操办过贡茶事物,而且写出一部重要的茶学专著<<茶录>>,是一位很有造诣的茶学家。此外,苏东 坡、黄庭坚也都是嗜茶如命,写下了不少咏茶的诗篇。说到宋代流传至今的书法名作,我不能不提到赵令※(田旁加寺字)的那件<<赐茶帖>>,那是在1996年春天,我在台北故宫流连于历代书法名作之间,忽然被一件手札吸引住了,其内容是作者对朋友所赠“梨栗”等物表示感谢,并将一饼皇上“恩赐茶”回赠对方的一封书信。其书法的风神、结构乃至用笔,酷似苏东坡。可是在书法史上,这位赵令※先生,却无藉藉之名。后来查了宋史,才找到一段记载:“令※,字德麟,燕懿王玄孙也。早以才敏闻,元佑六年签书颍州公事,时苏轼为守,爱其才,因荐于朝……”由此可见,他的书法酷似东坡,也是渊源有自的。
画家而以书法作品与茶结缘者,仅以我的粗浅见闻,一个是明代花鸟大家徐渭,另一个是清代“扬州八怪”之首金农。前者曾有书作<<煎茶七类>>刻石流传于世,分“人品”、“品泉”、“烹点”、“尝茶”、“茶宜”、“茶侣”及“茶勋”诸项,书风恣肆而险绝;后者则有一幅专论茶艺的隶书中堂传世,本为当代文坛名宿夏衍所珍藏,后捐赠浙江博物馆,始公诸于世。这幅书作是金农的典型书风,用笔方正,拙朴浑厚。其内容涉及卢仝作茶歌,刘松年作茶画,陆羽<<茶经>>论“水品”,最后则感叹“茶未易烹也”,“而真知其味者不多见也。呜呼,安得如玉川子者与之谈斯事哉!”一派“知音难觅”的情怀。由此可以想见,这位金冬心先生确是一个“真知其味”的嗜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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